大多数家长认为面授的优势更明显，有高端需求的家长会更倾向于选择个性化教学而非购买线上课程。我们对上游的供应商依然不具备足够的议价能力，更谈不上返佣，跟下游的企业客户也没有足够的吸引力，甚至还需要补贴……总而言之，我们看似搭建起来了一个平台，但实际上跟真正意义上的平台却相去甚远。

但很多广告商对千万级广告投放并不积极，他们希望和王涛做一些几百万甚至几十万规模的更小合作，以提高曝光度和达到率。这使杨宁充分意识到：一家创业公司想要成功，合理的股权利益分配、合适的投资人与创业合伙人缺一不可。